看着那几个考古队员呆呆的站在水晶棺旁边,过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有一点点的改变。().时间在慢慢地流逝,我们越来越烦躁。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会没有效果呢?我们可是刚刚围上一会就被幻像迷住了。
就在我们焦急万分的时候,一个法国大汉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这粗重的喘息声在我们耳中不亚于仙乐,那种舒服,那种幸福,那种兴奋简直不言而喻。终于有效果了,虽然不知道是清醒还是精神错乱的前奏,但是有动静了就是对我们最大的鼓励了。再怎么差,还能差过活死人去?
慢慢地,粗重的喘息一个个的想起来,一个俄罗斯大汉开始自摸起来。我笑笑,一拳将那个大汉打到在地上,他摸着脑袋看了看我们,说道:“你干什么打我?”
我们都欣慰的笑了起来,看到他问出这样的话,我们都知道他们也事情了,就看看第二个会是谁了。这个俄罗斯大汉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里面朝着我们道谢。我冲他摆摆手,指了指面前的几个人,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俄罗斯大汉点点头,静静地站在旁边等待着。
这六个大汉,俄罗斯的两个,法国队三个,澳大利亚的一个,英国人已经全部牺牲了。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对于他们的际遇,我们也不会同情。到这种地方来探险,就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
出现异常的大汉被我一个个打到,只是到了最后,那个澳大利亚的考古队有也没有醒过来。还是那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人已经处于死亡的边缘。李梅亭也过去检查了一遍,冲着众人摇摇头,说道:“没有救了。心脏基本处于罢工状态,瞳孔已经扩散,身体都已经开始变冷。我是无能为力了。”
我们点点头,就李梅亭说的这些,这个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如果在大城市里面,也许还可以救治,但是在这里,死定了。到现在,三十多人的科考队只剩下法国队三个和俄罗斯的两个。损失不可谓不惨重,但是我们现在也没有人安慰,因为前途未卜,我们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