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一座凉亭中,一声常服的李璀坐在石凳上,端着手中的酒杯道:“没有想到虢国夫人如此霸道蛮狠,让王郎遭受如此不白之冤,本王惭愧啊”
“王爷不必挂怀”王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如今朝中奸人当道,陛下受到了小人的蒙蔽,王某不能伸张正义……,唉如今能平安的离开朝堂这个大漩涡也是王某的福气,家中双亲老迈,正是晚辈伺奉在身旁之时,也没有什么不满的”
听着王恒唏嘘的话,李璀也不知道说什么,如今李隆基早没有了之前的雄心壮志,专宠杨玉环,对杨国忠言听计从,反而对宗室的猜忌之心越发的严重,自己回京到现在只安排了一个宗人府的差事,近乎是在养老,更是不敢多说半句话李璀心里有些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将香皂和香水的事情传扬出去,也许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望着王恒马车背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下,回头往了身边的李婉儿一言道:“从今往后紧闭府门谢绝访客吧”
长安宣阳坊杨国忠书房中。
虢国夫人指着杨国忠的鼻子道:“你这个窝囊货,就这样把王恒一家轻轻的放过,你可知道如今一瓶香水在京城里多贵吗?要是能逼着甄家交出香水的配方,老娘我也不用整天节衣缩食了”
整个大唐敢指着杨国忠鼻子骂娘的,除了李隆基之外,也就只有面前这个虢国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