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道:“我去劝劝,我把这些伤员兄弟全都安排到船上,不在租界住,应该不会有什么难为吧?”
王二道:“李先生侠骨热肠,王某佩服,只是那些弟兄恐怕是不肯听劝的。”
原来,租界当局在上海几个名流的游说下,也答应了让这些伤员进入租界救治,但是必须缴械脱军装,如果是军人进入租界那么ri本人就有借口。而伪善的英美租界当局,现在表面上是站在中立的立场。
既然上天叫李广到了这个时代,李广总要为这些血洒疆场的勇士做点什么。于是李广找到了这群伤兵逐一劝说,但毫无效果。
这群伤兵中有一个上尉连长,最有威望。胸前中枪,鲜血已经染透了军装,看样子伤的极重,此时已经面se惨白。李广找到上尉,道:“弟兄们受伤不轻,救治晚了,不仅有可能落下残疾,甚至有生命之忧。还请长官下令。”
那上尉半天才睁开眼睛道:“身为军人,宁死不会缴械,无论是对ri本人缴械还是对英美大鼻子,我意已决,请勿多言。”
李广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这上尉的话还算好听的,刚才他劝说的时候已经被伤兵恶言相向多次。
“李先生?你是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