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北宫雁气得脸‘色’通红,伸手又要去拿枪。田力连忙求饶。“别,别,我被你打伤了,现在还不能用力,没法跟你玩。你还是留着力气给我讲讲这篇口诀吧。”
北宫雁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恨恨地瞪了田力一眼,坐在‘床’边,给田力讲解起口诀的意思。
正如北宫雁所说,这篇口诀应该是适合男子练的。田力开始没发现,是因为这篇口诀里用了很多的胎字。又是结胎,又是伏胎,又是养胎的,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女’子怀孕,也没深究。现在看来,这其实只是一种比喻。
道家多用隐语,这篇口诀很像是道家的口诀。田力对此略有印象,好像道家有胎息经之类的,就是一种吐纳功夫。这篇口诀也许就是这样的东西。
如此说来,那些说男‘女’之事的内容很可能不是指真的男‘女’,也是一种隐语。
遗憾的是北宫雁虽然比夏月菲、姚小蛮有文化一点,但她的学问也不够用,能给田力讲解的内容有限。田力只得将这篇口诀记熟,先行练习。其他的等有机会再问姬冰燕,她既然将这篇口诀送给他,想来应该不会拒绝为他讲解一下。嘿嘿,那姑娘虽然有点冷冰冰的,不过手感真不错。如果大夏天的将她抱在怀里,简直是个人形空调啊。
田力回到自己的住处,姚小蛮一看他的眼睛,顿时吓了一跳。
“相公,你是不是偷看雁子了?”
“瞎说八道我看她,还要偷看吗,那得光明正大的看。”
姚小蛮撇撇嘴,表示不信。“吹牛雁子可不是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哭着喊着往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