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菲抬起腿，调皮地用脚指头去挟田力的腿。“唉，阿力，夹在我和万山红之间，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做？”
“有什么很难做的？”
“你别瞒我了，我没那么笨。”
田力想了想，点点头。“没错，我是有点为难，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万山红太偏执，她把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看成一场战争，所以就算和我有过一次，她也不过是当成一次比武而已，这和你我之间的感情完全不是一回事。我只是为我师傅难受，万山红可能是他唯一的血脉，如果死在你的枪下，他肯定会伤心。”
“我姐死了，我妈也很伤心。”
“是啊，所以我什么都不好说，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那你帮谁？”
“我谁也不帮，帮谁都不好弄。”
“不过，你其实还是在帮我。”夏月菲抚着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上阵的时候，你保护我。练武的时候，你引导我。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活到现在，更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阿力，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田力瞅了夏月菲一眼，忍不住笑了。“说得这么正经干什么，要断交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