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声音大了些,不是一只老鼠,而是一群老鼠。
田力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轻声吟唱起来。“唉,寂寞难耐,寂寞难耐,爱情是最辛苦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时光不再啊,时光不再,只有自己为自己喝彩,只有自己为自己悲哀……”
窗外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我去,老娘是不是流鼻血了,怎么热乎乎的。”
“不是鼻血,是口水,快过来,我给你擦擦。”
“闪开,你这爪子刚才摸哪儿了,粘乎乎的,还有一股骚味。”
“滚,老娘刚才擤鼻涕的,你想什么呢。”
田力忍着笑,水声搅得更响,他大声嘀咕道:“我去,一个人洗澡就是麻烦,连个搓背的都没有。痒啊,真他么的痒,来个人挠挠就好了。”
窗外的声音更大了。“你别拦我,我要进去。”
“闪开,要进也得老娘先进,你这臭****也不看看你这搓衣板身材,敢抢我的菜?”
“我……”那一位明显有些气短,声音也低了下来。“谁……谁说我是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