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眉头一挑,笑道:“这是担心我辎重不够,赶着给我送牛羊来的么?”
郝昭和郭淮应声而笑。郝昭说道:“将军,这可能是我们上次出征的最后一战,可要打得漂亮一些。”
“自然如此。”杨凤沉吟片刻:“伯道在左,伯济在右,我自领中军。至于董骑督,就辛苦你了,你领千骑截断落置犍落罗的后路,先吃掉他的后勤。”
董白叫了起来:“为什么又让我去做这样的事?我要与他的主力正面作战。”
杨凤笑道:“董骑督,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要想回程过得舒坦一些,就尽可能的要多劫一些粮草。落置犍落罗久经沙场,也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派去保护辎重营的也肯定是最善战的部下。我把这个任务交给骑督,是希望借骑督之力,断其后路。换了其他人,我还不放心呢。你要是不肯……”
董白听了,转怒为喜,忙不迭的说道:“好吧,好吧,我去。”一边说着,一边猛踢战马,吆喝着雪狼,飞奔而去。牛金带着亲卫,紧紧跟随。
杨凤给郝昭和郭淮使了个眼色,二人心知肚明,微微颌首。他们负责包抄鲜卑人的两翼,会在鲜卑人的后阵会师。为了保证董白的安排,他们必须尽快切断鲜卑人中军与后军的联系,减轻董白的压力。这一方面是为了让董白建功,以报刘辩和董卓对杨凤的关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保夺得鲜卑人的辎重,回程的时候过得舒服一点。
千里行师,他们不可能带太多的粮食,必须以战养战。现在落置犍落罗不远千里的来给他们送辎重牛羊,他们又怎么能不好好的招待他一番。
他们朝夕相处,虽然各有禀性不同,可是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却非常默契,当下无须杨凤吩咐。郝昭、郭淮各带一千人马,向鲜卑人包抄过去。
半天后,两军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