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了,他抓起一把雪,擦了擦嘴,然后站了起来,看了一下漆黑的夜空,向远处走去。
被他吃了半只的雪兔孤独的躺在雪地中,消失在夜色里。
……
“我知道了。”刘辩微笑着说道。
“夫君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了什么叫一阴一阳谓之道。”刘辩看着手中的玄刀和赤霄:“我知道了什么是体,什么是用。”
貂蝉眨着眼睛,不明所以。她不知道什么是体,什么是用,对“一阴一阳谓之道”的理解也仅限于一夫一妻最合适的层次。不过,她还是很高兴,她懂不懂没关系,刘辩懂了,就是天大的好事。
驳兽忽然叫了起来,叫声凄厉而惊惶。
貂蝉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跃到刘辩身边,躲在刘辩身上。刘辩却无动于衷,只是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夜色。
夜色中,有一点火光跃出了地平线。火光越来越近,越来越亮,貂蝉只能看到一团亮光,而刘辩却在那团火光中看到了一个人影。
一个瘦削的人影。
是戏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