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微微一笑,铁矛带着风声,刺中了射雕手的胸甲。
“当”的一声闷响,射雕手飞了起来,他口吐鲜血,胸甲深深的凹了进去,却没有被铁矛刺穿。刘辩很意外,虽然被鲜卑人的阵势所阻,他的速度已经不是最快,也没有尽全力,可是这一矛的力量一点也不少,别说鲜卑人的皮甲,就算是普通的铁甲也一样能洞穿,何以这个射雕手能幸免,只是被捅得飞了起来?
刘辩不假思索,一踢驳兽。驳兽猛的向前一窜,刘辩一弯腰,在射雕手落地之前,单挑将他捞了起来,夹在腋下,继续挥舞着铁矛连续刺杀,一直杀透了鲜卑人的战阵,双方背道而驰,相距三百余步,这才放缓了脚步。
刘辩将铁矛挂在鞍桥上,伸手扯开了射雕手的铁甲,在鱼鳞细甲的下面,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一个前世电影中常见的西式环甲,又叫锁子甲的东西。
刘辩笑了:“果然是有备而来啊。”
射雕手惊恐的看着刘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辩也不看他,伸手一拨,“喀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顺手从他腰间取下了箭囊,然后就将已经气绝的射雕手扔在了雪地上。他拨转驳兽,看着那些正在减速转向的鲜卑人,冷笑一声,再次催动驳兽,冲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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