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刘辩推开被子,将胳膊枕在脑后,看着穿着单薄的衣衫,正在篝火前忙碌的貂蝉纤细的背影,无声的笑了。貂蝉听到背后的声音,头也不回的俏声说道:“陛下醒了?请陛下稍候,待臣妾侍候陛下更衣洗漱。”
“嗯咳!”刘辩威严的咳嗽了一声,拖长了声音道:“又犯禁了,该当如何啊?”
貂蝉利索的动作一滞,转过身,俏脸生晕,楚楚可怜的看着刘辩,期期艾艾的说道:“臣……我又忘了,请……夫……夫君责罚。”
刘辩掀被而起,走到貂蝉身后,将她揽在怀中,狠狠的亲了一下,又在她的俏臀下抚了抚:“暂且寄着,下次再犯,加倍责罚。”
“谢夫君。”貂蝉如释重负,眼角带笑,转身拿过水杯和青盐,递到刘辩手中。“陛……”她及时警醒,吐了吐舌头,又笑道:“夫君,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梦想着君临天下,恨不得所有人都跪在自己面前,你明明就是皇帝,却偏偏要做普通人?”
刘辩喝了一口水,耸耸肩:“他们没做过皇帝,不知道皇帝有多累。我做了一年多,实是在厌了,不如这样自在。”他瞟了貂蝉一眼,坏笑道:“如果是和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而不是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你能有那么多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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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臊得满脸通红,双手捂脸,嘤的一声,一头钻进锦被里去了。锦被里有刘辩的体温,还有他们的味道。貂蝉想起了昨夜两人情到浓处的情景,心头呯呯乱跳,更不好意思面对刘辩。
刘辩漱完了口,又洗了脸,走到山洞口去倒水,发现驳兽正卧在地上,有滋有味的品着一大块马肉,小兽捧着一小块肉,正嚼得开心,看到刘辩出来。咧了咧嘴。呲出尖利的牙齿,仿佛在笑。四匹马站在另一边,静静的嚼着干草。刘辩倒了水,回到洞中。见貂蝉还藏在被子里。不禁摇摇头。他在篝火边蹲了下来。看看篝火上已经被烤焦的鱼。再看看旁边开膛剖腹、鳞片刮得干干净净的几条鱼,一时有些出神。
他不是一个没有警戒心的人,貂蝉起身。他是知道的,可是他没想到貂蝉的动作这么迅速,只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她不仅生了篝火,喂了马和驳兽,还烤了鱼,准备好了早饭,甚至连他洗漱的水都调得不冷不热。她是如此忙碌,却又如此快乐,简直像是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姑娘,又像是生活在童话里的女主角。这个山洞就是她的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