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刘辩忽然翻身坐起,深吸了一口气,朦胧的双眼迅速变得清冽。。
一个近卫郎中见状,连忙走了过来:“陛下?”
“打点水,我要洗洗脸。”刘辩强压心中的不安,淡淡的说了一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却说不上来究竟会是什么事。
孟津还是轘辕关,荥阳还是洛阳?他不知道,他只是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对他来说,既然与儒门为敌,皇室就如同陷入汪洋大海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郎中大多来自太学生和各地举荐的孝廉,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儒门中人。
想来,当年先帝就有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这才迫切的想从房|中术中寻求力量。
郎中打来水,刘辩洗完脸,心情平复了许多。他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史阿拿着一份紧急军报推帐而入,见刘辩端坐着,不由得一愣:“陛下还没睡?”
“刚醒。”刘辩伸手接过史辩手中的紧急军报,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是贾诩送来的消息。按照时间计算,他应该刚刚赶到轘辕关,也许是轘辕关已经失守,也许是双方已经接战。刘辩无声的笑了笑,挥手示意史阿先出去。
史阿转身离开,刘辩瞟了他一眼,忽然叫了一声:“史阿,等等。”
史阿应声停住,转身行礼:“陛下,有何吩咐?”
“你悟了?”
史阿笑了:“陛下。臣有砥柱时便已经悟了。”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