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夸奖。”刘辩再拜:“臣这些天向蔡先生学习文章,也学习了一些为臣之道。”
刘辩心中一动。重新打量了刘辩两眼:“你是不是还修习凤仪了?”
“陛下神目如电。秋毫不爽。臣的确修习了凤仪。”
刘辩迟疑了片刻。刹那间又感到羞愧难当,为自己的卑劣心思感到可耻。他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安。伸手准备去抚刘协的肩膀,伸出了一半,想起上次被刘协避开的情景,又把手缩了回来。“这个……阿协啊,凤仪可能有些古怪,你暂时还是不要练习了。”
“凤仪有什么古怪?”刘协不解的问道:“很多大臣都秘习凤仪,养浩然之气,为何陛下不建议臣修习?”
“凤仪……乃是臣道,你……”
刘协打断了刘辩的话。“陛下,臣就是臣啊,不习臣道,反倒不对了。”
“这个……”刘辩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目前而言,他也不知道凤仪究竟有什么问题,如何向刘协解释才好。他有一种感觉,凤仪的姿势看起来光明正大,仪表堂堂,可是光鲜的外表下却掩藏着什么东西,正如那些道貌岸然的大臣心里总藏着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一样。
见场面尴尬,万年公主连忙打圆场。“陛下刚刚凯旋,就不要斤斤计较于什么君道、臣道了,我们为陛下准备一个家宴,好好的说一会儿话。”
刘协也笑了:“正当如此。说到家事,皇兄,臣弟有一个不情之请。”
刘辩松了一口气:“你说。”
“皇兄在外征伐,皇姊忙于公务,宫里冷清,臣弟……想找个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