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什么病,还不是跟我治气。”裴潜伏在墙头,嘻嘻笑道:“听说你看上了那个跳鼓的小娘子,为了一亲芳泽,还想混到天子身边做郎官?”
卫观的脸顿时白了,连忙喝止道:“文行兄,谣言止于智者,你怎么也跟着胡说?你们裴家不出席天子的宴会,天子很不高兴呢。”
“不高兴又能怎么的?”裴潜不知是计,悠然说道:“如今天下皆反,袁绍嘴上说清君侧,要另立新君,其实不过是效仿王莽,想代汉自立。朝廷自顾不暇,不至于为了这点事而和我们过不去吧?说起来,我们裴家可是忠于朝廷的,要不然,家父也不会弃官逃归。”
“什么忠于朝廷,不过是坐山观望罢了。”卫观冷笑道:“要真是忠于朝廷,你们父子为什么不为朝廷效力?”
“报国无门啊。”裴潜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家父的心思,我不敢说,我自已么,倒是看着天子有点意思,奈何家父尚在,他不喜欢我,不让我出仕,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依着朝廷的制度,有个做太守的父亲,我怎么的也应该到宫里做个郎官,侍卫天子吧?”
“你想去吗?”
“当然想去。”裴潜嘿嘿一笑:“我对天子颇有些好奇。这几个月来,他和传说中的那个废物史侯可是大相径庭啊。我很想近距离的看看他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明悟了命格,脱胎换骨了。”
“想看么?”刘辩从墙角转了过来,背着手,施施然的走了过去:“朕来了。”
裴潜一愣,刚要说话,就看到了刘辩身后的王越、史阿和郎官,又看到卫观向刘辩躬身行礼,口称陛下,脚一软,从梯子上滑了下去,扑通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
“唉哟喂,我的屁股——”院墙里传出一声惨叫,紧接着,梯子一阵响,裴潜重新露出了头,翻身越过里墙,跳了下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向刘辩走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