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经》的由来,你可以去问,早在孝顺帝时就入宫收藏,民间根本没有流传。我想就算是你,也不知道大贤良师的《太平经》传自何人,对不对?”
杨凤不吭声,握着九节杖的手关节发白。
“至于九节杖,你应该清楚这样的玉工,除了宫里的尚方监,不会有人能制出第二件。”
杨凤的眼神缩了起来,额头沁出了冷汗。他知道刘辩说得对,《太平经》的来历蹊巧,还可能有另外的说法,但是九节杖却肯定来自皇宫。玉器的制作是一门非常罕见的手艺,普通人家不能用玉,所以民间没有玉工生存的空间,只有皇宫才有专门的玉工,这么精湛的玉器工艺,只可能来自皇宫。
以前杨凤没有怀疑大贤良师的胆量,也没往那方面想,现在,面对这两个问题,他才发现大贤良师以前的行踪有些诡异。
“我听说大贤良师曾经和白马寺的胡僧支谦论道。当时他身边有两个道僮,一个叫飞燕,一个叫飞凤。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飞燕应该就是黑山军的头领张燕,飞凤就是你杨凤吧?”
杨凤骇然心惊,抬起头看着刘辩,半晌没有说话。良久,他躬身向刘辩拜了一拜:“陛下所言甚是,我就是大师良师身边的道僮飞凤。”他看了刘辩一眼:“陛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