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郎年庚几何?”
“犬子今年十五,粗通文墨。”
刘辩笑笑,心道杨彪你太谦虚了。杨修哪怕是十五岁,也不能是粗通文墨这么简单。真要是粗通文墨,你敢往上写?“朕身边正缺少一个侍奉笔墨的人,欲委屈令郎,杨卿可愿割爱?”
杨彪松了一口气。天子这么说,是表示对他杨彪没有猜忌之心,否则不会让他的儿子随侍左右。他连忙躬身领命:“陛下有诏,臣焉敢不从。臣明天就将他送来,供陛下驱策。”
……
皇宫一角,年青人脸色通红,有点气急败坏:“山西人心怀不轨,有意误导陛下,坏祖宗成法,乱大汉纲纪。陛下不察,皇妃岂能坐视旁观,视臣策如无物?”
唐瑛不屑一顾:“你既然着急,何不自已去说?”
“我……”年青人欲言又止,一张俊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