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虽然刘辩告诫袁隗,说他死了也白死,袁隗却依然按照自己的步骤,囚衣见驾之后,宣布闭门谢客,在家中绝食,要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死谏。
消息一出,洛阳哗然,天下哗然,奏疏更是如雪片般的飞来,大有淹死刘辩的趋势。
刘辩虽然早有准备,却也被袁隗这一手整得心里犯堵,压力山大。你死就死吧,非要搞出这么多花样。这老家伙,不愧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官痞啊。跟他斗,老子还是一颗水灵灵的小嫩葱,真心不是对手。
不过,刘辩也知道袁隗搞出这么多花样是为了什么,他咬着牙硬顶的,按照自己的步骤做事,一面让董卓加强洛阳的防务,一面不停的下诏,表明自己的态度。就算用处不大,该做的事还得做,总不能傻坐着,任凭袁隗泼他脏水。
……
在坚持了半个多月,造足了势之后,袁隗终于走到了他的人生尽头。
袁隗形销骨立,躺在榻上,颧骨高耸,脸颊深陷,皮肤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像一张苍白的纸覆在尖锐的骨头上。他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发出嘶嘶的声音,像一条毒蛇。
马伦跪坐在一旁,双眼红肿,神情呆滞,依恋的看着袁隗。
“我……”袁隗忽然睁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仿佛要说什么。
马伦浑身一颤,连忙俯身过去,将耳朵凑在袁隗的嘴边。
“许……子……将……”
马伦眼神疑惑,袁隗临死之前就记得许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