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坦克炮弹落在盾车旁边爆炸,掀起一股弹片洪流,叮叮当当‘激’‘射’在盾车外面,促使整个盾车一窒,震动了所有人。
“正南方,鬼子坦克在三百米外,迫击炮干掉它,快”
观察哨捕捉到目标,焦虑的嘶吼指引,位于盾车中央的一辆大号的平板车上屹立着四‘门’迫击炮,八名士兵早已等得心烦。
教官尽折腾人,兄弟们热血抗战,就咱们几个陪着干耗时间,真急死人啊
八人心中很不是滋味,哈腰推车,遍体亦是热气腾腾,焦虑得东张西望,一颗心跟着盾车律动,这不杀鬼子的滋味真特么的不爽。
眼前一道道奋战的兄弟,不惜力,顽强奋战,轻重机枪突突,投雷手可劲的甩出手雷,为什么自己是炮兵呢?
眼看一颗颗手雷穿过橘红‘色’的子弹织网,在周围轰隆隆的爆炸,犬养的鬼子肢体依稀可见,嚎叫声不断。
至此奇景之中,竟然没有炮兵什么事,难道教官存心整自己?
一炮不放,回到阵地上还不得兄弟们笑话死,呀,我们的空炮弹回来了,旅游愉快
兄弟们开开玩笑没所谓,关键是没有杀鬼子,老子还想着‘操’持重炮玩玩、这没战功就甭想了……
正在这个时候,八名炮兵听到久违的嘶吼声,迅速调整迫击炮,校准仰角,填弹喷‘射’,老子终于打了一炮。
“空炮弹,打偏了,向左十米,延伸三米,你们八个败家子”
观察哨嘶吼,一发跳弹在他的面部地面上爆开一蓬沙土,呛得他咳嗽不止,连续吐出几口沙子,再次支起望远镜观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