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用眼睛瞪着那枚航弹,想把航弹瞪得倒退,偏移也好,最好是气化了航弹。
就在人人惊心动魄,思维凌‘乱’,纠结不宁的时候,航弹坠落在地上爆炸。
“轰……”
地动天昏暗,一颗心随着爆炸碎裂一片片,思绪浑噩无觉,炸、炸了?
零号,教官,死,牺牲了?
不,零号不该死,死的应该是自己,是自己……
士兵痴呆的凝望南方,傻了,整个人空落落,灵魂好像已经出窍,没有了思维与行动。
杜鹃只觉得心神一触,双目一暗,身体直‘挺’‘挺’倒在地上,溅起一阵沙尘。
她身畔的‘妇’人惊骇地扑倒于地,察看状况,见她昏‘迷’不醒,气若游丝,随即展开急救。
重炮阵地上除却炮兵依然坚守在岗位上,其余的人都呆若木‘鸡’,唯独一人例外。
魏和尚也看到了航弹爆炸的一幕,看得双目喷火,热泪奔淌,不要命的向前疯跑,还剩下一百五十米,快,再快点……
零号,等着,和尚给您挡子弹,可您为什么不躲开啊?
他想喊,但喉结哽咽得生疼,好像被一个‘鸡’蛋卡在喉咙之中,张嘴喊不出一个字。
他恨自己的反应太慢,为什么没有跟着零号,就慢了一步却越来越大,大到一百多米。
曾今晚了一步,差一点没有完成师傅的嘱托,挡子弹,替零号挡子弹,害得零号险死还生。
那是心中的一份疼,一种恨,一抹无法释怀的伤疤烙印,一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