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始终存疑,无法接受,没想到实际情况更糟糕,这些兵卒心里根本就没有政府。
即使有也是怨声载道,咒骂声一片,死都不怕的热血汉子,他们根本不在意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战术战略她不懂,但关乎政治立场她很敏感,这批国党军的表现令她忧虑。
紧跟着车队撤离,她的心如车轱辘翻滚不宁,国党管理军队尚且如此,谈何稳定全国民众?
也许自己错了,真应该好好看,用心去听,她在心里嘀咕。
这时,车队行驶至界桥熄火,杨关跳下车喊道:“和尚,把缆绳拿过来,快点。”
“来了,都拿来了。”魏和尚抱着缆绳跑来,问道:“教官,你打算怎么办,用缆绳架桥?”
杨关横了他一眼说道:“别废话,四根缆绳绑在车头上,四根绑在车尾,全部绑死固定好。”
几人上前,按照他的命令绑好缆绳,迷煳的看着,一脸迷茫。
潘云凤蹙眉,担忧的说道:“哥,你想用卡车做桥墩能行吗?”
五米多长的豁口,桥墩断裂三米多,用卡车做桥墩有些天方夜谭,太不现实了。
戚振邦模棱两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理论上可行,只是无法把握落点,无论偏移还是落位不正都无法架设桥梁。”
杨关也不答话,蹲在桥面上测量距离,随后回转在缆绳上打绳扣,边操作边说道:“择十人大力者过河,一人中速开车,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