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讯科不敢怠慢,滴答滴答……
长江云深航母,松井石根的脸上泛起一抹冷笑,同时流露出一股仇恨,双目中寒光闪烁,认真的思量。
你寺内寿一眼高于顶,也有求助的时候,受到重创才寻求支援。
先前因为你的求助损失了一艘航母,二十三架飞机,罪责却落在我身上,所以这笔账必须好好清算。
“电告寺内寿一,淞沪战场进入僵持阶段,部队伤亡很大,人员军备严重匮乏,等待国内援助再酌情商讨。”松井石根大声说道。
寺内寿一接到电报后更加暴躁,回电指责以帝国圣战为重,务必施以援手。
于是乎,日军南北两方大员暗自较劲,电讯科忙得够呛,来来回回,没玩没了。
此时,夹皮坳再生变故,炮火延伸到车队五米处,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弹片“咻咻”飙射,车篷被洞穿,车厢上“铿锵”作响,五人被弹片割伤。
杨关却静坐在车身旁边,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烟,自始至终无视了旋飞的弹片。
大家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同时心惊肉跳,害怕了,在无遮无拦之地等着挨炸,论谁心里也不是滋味。
什么时候最难熬?不是久别重逢的等待,也不是游子归乡的祈盼,而是等死最折磨人,纠结了身心每一份因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