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沉默不语。桓阶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他们,过了良久,辛毗站起身来,冲着桓阶深深一揖:“多谢指教。”
桓阶松了一口气,躬身还礼:“辛佐治能迷途知返,亦是识时务之俊杰。”
辛毗苦笑一声,转身向颜良道:“子善,还犹豫什么呢,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向往的结果吗?”
颜良迟疑了片刻:“只是袁本初当初颇为器重良,奈何……”
“器重你的袁本初早已经死了,今日只有不自量力的袁本初,有什么好犹豫的?”桓阶打断了颜良的话,摆摆手:“颜子善,你是武人,难道不知兵无常形,却只道墨守成规吗?”
颜良长叹一声,起身拜倒:“多谢先生教诲。”
桓阶哈哈大笑,起身一手拉住一个:“应该是我谢你们才是。你们既救了数千将士的性命,又使濮阳免于再遭兵火,同时还送了我桓阶一份功劳啊。”
辛毗和颜良互相看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桓阶随着带着辛毗和颜良出城,直奔天子御营。正在听取攻城计划的小天子闻说辛毗和颜良降了,又惊又喜,转头对刘修道:“先生果真是料事如神,想不到濮阳城居然就这么投降了。”
刘修放下手中的荆竹,微微一笑:“陛下,这不是臣料事如神,是臣相信相信辛毗等人不至于狂悖到不可理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