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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且!”甘宁忽然打了个喷嚏,手里的双戟一缓,被鲍出抢入中门,一拳击在他胸口。甘宁连退两步,戟交左手,一边揉着酸胀的鼻子,一边叫道:“停!鲍文才,你不要落井下石!”
鲍出微微一笑,停住了脚步,收停了手中的刀盾。他这段时间在许禇的指点下习武,武技大有长进,终于可以和甘宁打上几个回合了。俗话说得好,刀楯是闭木户,双戟是坐铁室,练得精湛的话,双戟的威力远胜于刀楯,他能和使双戟的甘宁打成平手,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停什么停?!”一旁观战的刘修“嗤”的笑了一声,“既然是争斗,那就要分出胜负,敌方有破绽时不全力以赴,还等什么?到了战场上,这种仁义是致命的。”
“将军,你不用这么狠吧。”甘宁苦笑着走了过来,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非常狼狈,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奇了怪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谁又在念叨我?”
朴胡笑道:“反正不会是漂亮姑娘,念叨你的,不是你那恨铁不成钢的老子,就是被你欺负过的人。”
“入你个先人,老子欺负人,那是看得起他。”甘宁笑骂了一句,又狐疑道:“我怎么感觉到有危险?”
“有危险?”刘修收起了笑容。他自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当然相信这种在无数次的生死中形成的预感。
“嗯呐,我这心里头一阵阵的不安,好象有人在对我不利似的。”甘宁嘴角一歪,双戟互击:“不过,我可不怕他,正两天正闲得发慌,有人要来找死,那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