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薇闻言,沉默下来,旋即起身,迈步上前,伸手将其扶起。
正堂外,儒首、法儒两个老头子还在月下喝着茶,吹着夜风,好不自在。
院中,文修儒则是在刻苦练剑,当然,说刻苦,也有点不合适,偶尔刻苦一次,最多只能说是心血来潮。
“幼微丫头。”
李幼薇扶着闻人越秀走出正堂后,法儒看到两人,随口问道,“这么早就休息啊?”
“我送闻人姑娘回房。”
李幼薇淡淡道,“至于我,事情还没做完,忙得很,哪有时间休息。”
说完,李幼薇没有再理会两个碍眼的老头,扶着闻人越秀朝着隔壁的房间走去。
“这幼微丫头,很有性格。”法儒一脸无奈地笑道。
这丫头,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再怎么说他也是忘语的授业恩师,如师如父啊!
“跟着那小家伙一起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性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石桌对面,孔丘微笑道,“指望这丫头像其他后辈一样对我们毕恭毕敬,那是不可能的,咱们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两人说话时,隔壁房间,李幼薇扶着闻人越秀走入,亲自铺好床铺,将其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