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之道,却非帝王之道。”
剑供奉沉声道,“儒门在大商,便要遵守大商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法儒平静道,“儒门,不会强迫弟子做不愿做的事,同样,弟子之愿,便是儒门之愿。”
“儒门这样天真的想法,是说服不了陛下的!”剑供奉语气沉重道。
“陛下,是仁德之君,会理解的。”法儒轻声道。
两人说话间。
木屋内。
商皇、儒首,两人摆下棋局,一言不语地对弈。
商皇少有的执起黑子,先落一子。
黑子先行,这是规矩,棋力弱者,持黑子,这也是规矩。
商皇主动执黑子,并非示弱,而是,先礼后兵。
对面,儒首拿起白子,在黑子旁边落下。
一颗颗棋子,渐渐摆上棋盘,整个棋盘上的局势,也变得紧张起来。
两人的棋风,相差极大,比起黑子的咄咄逼人,白子,明显颇多忍让。
棋盘上,棋子越来越多,冲突亦越来越激烈。
很快,终局将至,商皇开口,神色冷漠道,“儒首,你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