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就算了,没必要这样说!”齐婉甩袖离开。
门外,江成等在那里,女子也不停,越过江成跑开。
江成回过头,不好意思地朝羽青一笑,拱了拱手,追了上去,唤道:“晚衣,晚衣你等等我……”
之后齐婉又来找羽青几次。
羽青每回都告诉她:“我觉得这个阵法有违人性,你的想法自始至终就是不该有的。”
三番两次被拒,齐婉不再来找,甚至路上看见羽青,就冷哼一声远远避开。
之后羽青下山历练,也再没见过齐婉。
等羽青历练回来,听其他人说,齐婉已经被掌门劝离了玉清派。
……
羽青停在齐婉和江成的卧房前,轻叹。
齐婉做了太多恶事,死不足惜。那些死去的无数孩子,痛失孩子的父母,那些傀儡人,越来越壮大的魔族,都是她造的孽,是她生生世世都还不完的债。她从根就是歪的。
只是羽青有些感慨,若是当年,他作为好友多点耐心,多劝劝。门派也不是劝说无果,就把人劝离,而是多加引导,时刻预防,一有不对就将齐婉拿下,是不是这惨案就不会发生?
终究,他们玉清也没做好。此次回去要和掌门谈一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此事,就先从面前的年轻弟子开始。
羽青开口,谆谆教导:“简欢,你我当以齐婉此事为鉴。说守道心不是嘴上说说,说句我的道心永远不会变就行的。若你道心够正,你当能知你即将做的事会衍化出什么成果。守道心,要能克制自己的喜好,做对的事,远离会对以后造成未知伤害的事。这是其一。”
“其二,修炼一途岁月漫长,总会遇见身边亲友逝去。伤心难过是必然,但这不能成为你伤害他人的缘由。我们修士有高于普通百姓的天赋,当以自己的能力去保护他们,而不是用自己的能力去伤害他们。齐婉此行,玉清派以她为耻,天下所有符修以她为耻。简欢,这些你可能懂?”
简欢微愣。
她偏头,看向羽青,神色十分认真,一字一句道:“羽青长老,我懂您的意思。您的这番话,我会记住的。”
第二日一早,江府临时开辟出的膳堂,简欢一行人坐在靠里的桌上,在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