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此前,杨明就猜到,在洪沙瓦底这种地方,如果看起来平静的不得了,这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一切的平静都不过是伪装起来的表象,有着敏博在上面顶着,他们自然不敢太过跳脚。
枪打出头鸟,真打起来了,不是谁都能拿的出杨明命殷阀破财免灾的气魄,去免受来自敏博的压力。
打输了,自家老小一个都留不下来,手中势力也尽数归于他人之手。
打赢了,敏博盯上你了,被洪沙瓦底之主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正因为如此,这些人不敢打,但却也将明争暗斗藏在了别处。
比方说这勾栏,这赌坊。
“设宴,莫要向任何人言说你我身份,请这皮帕的儿子大喝一场。”
杨明话音落下,昂貌虽有些许不解,却也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这仰光之中,顶好的酒楼中,杨明落座,而这皮帕的儿子,皮拿也已经等候多时。
一眼看过去,这皮拿应当三十岁上下的模样,看着老气横秋,不过脸上却始终带着一股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