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个不留神,脑袋都得掉在这里。
那怎么解决?
唯有破财消灾。
但无可奈何的是,跟这些与土匪也没有什么区别的军阀们确实是没有道理可讲。
有时候就算是出了银两,也还是讨不到半点的好处,甚至要被接连不断的敲竹杠。
都是来做生意的,谁能受得了这样?
可这些日在殷阀这一番生意往来,体验这一块确实是拉满了。
原本在这洪沙瓦底,他们这些玉石商都是被当成肥猪宰的,如今却难得的被当成了人来对待。
马车上,杨明也感知到外界的情况,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这殷自启毕竟是从大兴之中逃到了这洪
沙瓦底的,相比较从这洪沙瓦底之中土生土长的土匪们而言,殷自启在人情世故这种事上把控的还是相当到位的。
在殷自启的安排之下,这五百骑兵的护送确实是相当的到位。
转过六七个关口,一条细长的山路处,突兀的,一道道滚木从两侧的山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