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柳伯良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结结巴巴道:“爹、爹,方才白、白、白国来人入、入入……”
见长子如此不济,柳公绰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
杨明慌忙走过去,拍着大舅哥的肩膀道:“大哥,冷静,冷静,深呼吸,对,深呼吸,吸气,吐气……”
在他的指引下,柳伯良总算是冷静了一些。
柳公绰脸色好转了些许,语气仍然有些不满道:“善才,为父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大丈夫泰山崩,而颜色不改,出了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慌慌张张?不就是白国来人入宫了吗?这有什么?”
话说到一半,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脸色一僵,豁然站起来道:“白国派了谁来?”
柳伯良低着头,小声道:“季弟。”
霎时间,柳公绰脸色大变,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基地?
什么基地?
杨明听的云里雾里,柳叔俭从屋外走了进来,靠在门上语气淡然道:“不就是季让那小鬼来了吗?有何大不了的?”
这回杨明听明白了,这是个人名,且是跟柳家关系匪浅的一个人。
柳伯良终于发现这里还有个被
蒙在鼓里的人,叹气解释道:“妹夫,柳季让乃长房大伯的幼子,较叔俭小两岁。”
柳家这一辈,取名以“温良恭俭让”五字,他的大伯柳公卿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宠爱非常,便将温字予了女儿。
所以柳伯良才得了这代表同辈最年长的伯良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