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纨绔子弟,
就算会诗词,会的也是那些靡靡之音,又怎么会了解这种讽刺诗。
杨明轻描淡写道:“赛姑娘,不妨唱给他们听听吧。”
诗歌诗歌,古代的诗词,本来就是用来唱的,而非读的。
既然是在画舫上,有现成的人才在,杨明不介意教教唐丝姐妹,骂人该怎么骂。
唐竹不似姐姐那般精通乐律歌舞,但像《鄘风·相鼠》这么简单的诗歌,还是手到擒来。
她略清了清嗓子,便高声吟唱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霎时间,王景身后的白党人脸色大变。
王景还听得有些糊里糊涂的时候,杨明又拍着脑袋故作懊恼道:“哎呀,本王险些忘了,夷人还是刚刚开化的蛮夷,怎么能听得懂我们这些古韵的诗歌,柴兄,不如你替小王爷解释解释吧。”
冷不丁被丢了个球,柴世冬愣了愣,他毕竟是个汉人,从小接受着他爹的棍棒教育,就算再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