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夏压低声音道:“杨贤弟今早派人传信给某,叫某跟他们
里应外合,内外夹击。现在城墙底下,已经埋了不少暗器,但现在李贵旭和梁定安还十分警觉,不肯靠近战场。只有这场仗打起来了,他们杀红眼了,杨贤弟才能借机断了他们的后路。”
“否则叫李贵旭手下那帮羌人跑了,在江南四处为患,可就麻烦了。”
“安国公再忍一忍,叫太子再得意一时三刻吧。”
话说完,杨重对他的话已经信了大半,整个人就像是找回了主心骨似的容光焕发。
“老夫就说,老夫嫡亲的侄孙,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
“你说得对,老夫再忍忍。”
柴世夏如释重负,他特别害怕杨重要是不相信他的话,贸然行事,可就麻烦了。
“那便劳烦安国公,佯装去梁定安军中冲几个来回,重要的是示敌以弱,勾引他们来攻城。”
柴世夏如此这般跟杨重交代了一番。
不多时,杨重便披上了盔甲,单枪匹马冲了出去:“呔,老夫杨无锋是也,区区流寇也敢打着为杨家平反的旗号,可曾问过老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