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本着虚心求教的想法问道:“大帅,标下有些不解,大帅是如何叫这些母马一直嘶鸣的,若是它们不叫,恐怕此计就要功败垂成了吧?”
畜生和人类不同,往往都是母马发情嘶鸣吼叫,引起公马的注意,诱发它们发情。
但是畜生发情又岂是能受人类能够控制的。
这便是他唯一想不通的地方。
“所以才要征集正在奶着驹的母马,把它们的马驹拴在城内,单独放母马出城,正在奶驹的母马母爱泛滥,正是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小马驹的时候,才会一个劲地嘶叫。”
“而现在,又正好是三月,是马匹发情的季节,就由不得他们的战马不动心了。”
杨明解释了一句,眉眼之间写着两个字“高兴”。
在大兴,战马就是有钱都买不到,这一下一来就是三千多匹,叫他怎么能不高兴。
可惜这办法,只能出其不意用一次,下一次赤眉军的人一定会有所防备,只要他们把公马拴好,这一招就很难生效了。
过了一会,望风的士兵跑过来汇报道:“大帅,城外的赤眉军似乎打算撤退了。”
杨明截获的战马有三千多匹,但赤眉军损失的战马却远远不止三千匹,算上死在他们箭下的,起码损失了四千匹战马。
失去了战马的骑兵,就像被拔掉牙齿的老虎,根本不足为据。
杨明森然一笑道:“小的们,出城,追击!是时候让他们尝尝沦为猎物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