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地看着宋秋月白嫩的藕臂上那一点猩红。
“你,还是个雏儿?”
“你居然没有被杨明碰过?”
韩长安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心头一片火热。
一双已经被杨明穿过穿烂的破鞋和一双洁白无瑕干干净净的新鞋是截然不同的。
前者,他只想无情地蹂躏、毁灭、抛弃。
而后者,他能得到更大的成就感,或许,收藏起来也不是不行。
宋秋月也看到了自己的守宫砂,也想起了那晚在福船上发生的一切,不由地红了耳根,恼怒地骂道:“要你管!杨明一定会来救我的!你等着!”
韩长安的心态忽然平和了下来。
既然是个雏儿,好东西要留起来慢慢品尝,在马车上可不像话。
他收回手,甚至脱下了自己的披风甩给宋秋月披上,却被宋秋月一脸嫌恶地躲开了。
他有些恼火地捡起披风,冷笑道:“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吗?神武军的大营!有五万禁军驻守,统领还是我爹的亲信!那是本国舅的地盘!”
“你还想等杨明来救你?做梦!除非他有狗胆闯大营!他敢吗?”
“他敢!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宋秋月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一句话。
韩长安现在心情大好,懒得跟她多费唇舌,只是传令道:“派人去通知端木炎,本国舅明晚要在军营里纳妾,叫他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