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知说了也没用,从平江府回来的这一个月,陶陶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离开杨家之后,她像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在外人面前变得寡言少语,每天除了练武还是练武。
那股狠劲,令司徒青黛十分汗颜。
仅有的一点闲暇,也放在了向这神像祈祷上。
仿佛这是她唯一的寄托了。
司徒青黛加快脚步,嗖的一下跳到了陶陶身后,两手张开,从背后抓住她的要害,贱笑道:“嘿嘿嘿,让姐姐检查检查,陶陶今天长大了没有。”
“啊~”
陶陶惊呼一声,埋汰道:“青黛姐姐总是没个正经,跟老爷一样。”
“瓜娃子净鬼扯,老子跟他一丁点儿像都莫得。”
司徒青黛撇了撇嘴,捏了两把才松开手道:“走,咱们吃饭去。”
“哦。”
陶陶把细布收好,跟她到了伙房。
忠义堂的兄弟不分家,都是在伙房吃饭的。
但陶陶敏锐地发现,今天的人似乎特别少。
“青黛姐姐,堂里的兄弟们都去哪了?”
一提起这个,司徒青黛的心情就不好了。
“都下山了,下了几天雪,听说山下受灾严重,好些百姓被大雪堵在了山中,断炊断粮,冻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