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意外,既然行贿簿做的这么隐蔽,不用真名也是理所当然
的。
那么就看怎么能从韩侍郎口中套出话来了。
马车行到一半,杨明接上了柴世冬。
他跟韩侍郎无亲无故,不好贸然登门,要赔礼道歉还得需要个中间人。
柴二爷就像社会主义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他气喘吁吁地上了马车,埋汰道:“杨兄,有我们柴家给你撑腰,你在京城大可以横着走,何必还要向一个小小的工部侍郎赔礼道歉?”
“陆二的事情谅他也不敢跟你计较。”
“若是要道歉,去韩帅府上道歉还差不多。”
杨明心怀鬼胎,自然不好跟他多说,只是敷衍了两句:“大家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陆二之死虽是他咎由自取,但总归是一条人命,不看僧面看佛面,于情于理,我该去向韩侍郎赔个不是。”
柴世冬也没有追问,换了个话题,眼巴巴地望着杨明道:“杨兄,你瞒小弟瞒得好苦,你究竟是何时跟我家老头子搭上线的?又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那天被亲哥哥带回家之后,柴世冬就被禁足了。
本以为家里会让他跟杨明断绝往来,不曾想过了几天,他爹不仅把他放出来了,还让他以后听杨明的话,要对杨明以兄长相称,唯他马首是瞻。
这就让他着实想不通了。
他爹向来嚣张跋扈,谁也看不上,怎么会这么看重杨明这个商人出身
的小官?
杨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柴世冬,慢条斯理道:“那当然是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