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忽然要撤诉,严征第一个不愿意了。
他拉住宋大,皱眉道:“宋掌柜为何不告了?知府大人还是偏向你们的,只消你们能拿出一个能服人的说法,耿大人今日就能扣下这两个人,等吏部的文书一到,他便能下搜查令,好叫府兵去替你们取回赃物。”
“可若是你今日半途而废,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不只是他疑惑,陆二和钟三两个人也是一头雾水。
宋大面露不甘道:“是贵人不愿再让我等告下去,老夫又有什么办法?”
三人顿时恍然大悟。
在京城做生意,除了打点公人外,还得再认个靠山作为依仗。
炭行的靠山便是韩贵妃的一位亲戚,在朝中任工部侍郎。
虽然这炭行从出资到经营,这位韩侍郎不曾出过一分一毫,但每年却至少要拿几万两银子。
而韩家发话了,他也不能不听。
“韩家的事情与洒家何干?”
严征气恼道:“宋掌柜说不告就不告了,那洒家和弟兄们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老夫知道叫严捕头费心了,老夫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宋大好声好气地解释,见严征还是一
脸凶恶,只得肉疼地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交给严征道:“天寒地冻辛苦严捕头和诸位差爷跑一趟,这是小小心意,请严捕头喝碗水酒祛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