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宋赵广的思绪被宋均带跑了,满门心思都在如何防灾救灾上。
正当此时,林
行快步走进殿中,通传道:“陛下,太子殿下在宫外求见。”
宋赵广余光瞥见宋宽,顿时心领神会。
看来他这个侄儿如今羽翼颇丰啊,登闻鼓院的人这么快就给他通风报信了。
“让太子进来吧。”
宋宏快步走入殿中,盯着宋均,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半年前宋均进京的时候,他便觉得有些看不顺眼,特意跟父亲打过招呼,让父亲不要搭理他,免得被这贱种借了齐王府的势,真把自己当成皇亲贵胄了。
起初这小子倒还安分,没想到后来在太学里又搞出了什么中立党派,公然与他和秦献忠唱反调不说,杨明出了事,他竟然还想去敲登闻鼓。
如今更是蹬鼻子上脸,敢矫称太祖托梦?
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还真当自己是宗室之后了!
宋宏杀心四起,出口语气便有些不善:“父皇,儿臣收到风声,说宋宽聚集百姓围堵登闻鼓院,又在城中到处散布谣言,矫称太祖托梦,可有此事?”
宋赵广心里陡然有些不悦:“太子言重了,无论此事是真是假,嗣子亦是太祖后人,梦见太祖何足为奇?”
宋宏气息一滞,意识到自己有些心急了,千
不该万不该,不该用这种质问圣上的语气。
他急忙低头,换了个说法道:“宋宽他既然当了齐王嗣子,便是儿臣的半弟,儿臣自有管教之责,太祖托梦一事非同小可,儿臣想他兴许睡得迷瞪了,记错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