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为了锦衣玉食巴结柴世冬?”
杨明瞳孔震动,十分震惊。
他们究竟是怎么从他这身上百万的穿扮上看出穷酸两个字的?
乐叶舟听乐了,整个大兴能富过杨明的只怕都没有几位,穷酸这两个字怎么也扯不到杨明身上啊。
柴世冬精神一振,这帮穷光蛋,连这么名贵的手工苏绣都没认出来,还敢嘲笑他一无是处?
“这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这位杨大官人,可是大有来头。”
柴世冬正想跟他们编一编,刚说了一句,便听到了范成的声音,不由怔住了。
杨明循声一看,瞳孔放大,有些惊讶。
这位大名鼎鼎的范解元穿着一身轻盈飘逸的大袖衫,胸襟大开,斜靠在侍女怀中,极有魏晋之风,声音亦是温润如玉,洋洋盈耳。
但是长相,却非常对不起观众。
他的脸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痘坑,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怪不得主座上没有设烛台,原来是刻意不想让人看清他的脸。
似乎是注意到杨明直白的目光,范成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过迅速就掩饰了。
他淡淡笑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便是出自这位杨大官人的手笔。新兴的酒业协会,亦是杨大官人的生意。”
范成一口点破杨明的身份,几位书生有些尴尬,落座不
语。
他又转向柴世冬道:“范某前次已经同衙内说得很清楚了。”
“一来,某向来写的是济世安民的文章,诗词一道,并非某所长,未必能帮上衙内。”
“二来,替人代笔,与道义不合,实属不该,因而范某一向只为至交好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