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力气太小,不仅没有推动,反而用力过猛,把自己的指甲折断,十指鲜血淋漓,凄惨无比。
杨明冲过来抱住她,摇头道:“秋月,别看了。”
“你们肯定是骗我的,这里面怎么会是我娘呢?我不信不信不信!”
宋秋月不依不饶,手推脚踹,竟让她真把管盖挪开了一角。
一张恐怖的死人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宋张氏是中毒死的,死时面色青黑,口唇发绀,七窍出血。
即便杨重收殓时已命人整理过妆容,看起来还是有些渗人。
残忍的真相击穿了宋秋月最后一丝期待。
她软倒在杨明怀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怪我,都怪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洗嫁衣?”
她今晨欢欣鼓舞地试了嫁衣,因为不慎染了血迹,还拿去清洗了。
直到看见母亲的尸首,她终于回想起来了。
成亲所需的一切物品都要是新的,代表着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嫁衣是
新衣,新衣不能洗,洗了就成了旧衣,何等不详。
是她害死了娘亲。
“姐姐,不关你的事,嫁衣不能洗只是以讹传讹的风俗罢了。”
宋均心里难受得紧,却还要强打精神安慰宋秋月。
宋秋月不仅没有接受他的说
辞,反而又想到了另一件令她自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