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你有家有室,当以妻儿为念,就不要动什么学武的念头了。”
“二舅哥说的是。不
过妹夫近来得罪了些人,听说那人是流寇出身,这段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怕他是去搬救兵了,若是贼人行凶,靠家里那些不争气的护卫,怕是妹夫一家老小都性命难保啊。”
杨明委委屈屈地开始哭惨。
柳长风淡淡道:“有某在,谁敢伤你?”
“二舅哥务必要在舍下多住几日,有二舅哥在,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杨明一想起他出神入化的武功,就觉得安心。
他恨不得刘刀疤赶紧出现,让他也尝尝被骟的恐惧。
他还想跟柳长风多聊几句,身后传出了动静。
“秋月醒了,我去跟她解释一下。”
杨明钻进了车厢,宋秋月幽幽醒来,瞪大了眼睛,紧张道:“杨明,你没事吧?”
她忽然想起自己昏睡前看到的那一幕,就要撩起他的衣服看:“你是不是被阉了?伤得严不严重?快让我看看!”
杨明挡住她的手,沉重地摇头道:“都过去了,你没事就好。”
宋秋月心里咯噔一下,更是浮想联翩,眼泪涌了出来:“那面具人怎么那么不讲理啊,都跟他说了是误会了!他为什么非得骟了你?他在哪里?我跟他拼了!”
杨明摸着她的头,深情款款道
:“算了,秋月,一切都是我惹的祸,没有连累你,真是太好了。”
看他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担心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