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耗粮
甚大,产量也低,所以价格也比较高。老师不必担心,以后每月学生都会送酒来的。”
杨明还没好意思说,这是给石家酒楼的成本价,鬼知道他们那边还会加多少价?
王怀信却摇头道:“不成不成,哪能让你破费。”
他脸上却是十分不舍。
他每月的俸禄不过十几两银子,六百文一斤的酒,他每个月也喝不了多少。
当然,若是他肯拿字画出去卖,就另当别论。
可他向来爱惜羽毛,不是臻品,不肯轻易示人。
现在他在市面上的墨宝,倒有大半是杨明以前拿出去卖的。
“老师待学生如同亲生子,学生又岂是忘本之徒,这酒是学生理应孝敬老师的。”
杨明正色道:“再说学生的长子也到了开蒙的年纪,学生想明年送他到府上,请老师教导呢。”
“若是老师不肯收下学生的孝心,学生也就不好麻烦老师了。”
杨明一番话,说得王怀信十分欣慰。
“听闻杨家遭了大难,老夫也十分惋惜。”
“可现在看来,倒不全是坏事。你若是肯长进,莫说是大郎,就是再来十个八个,老夫也收下了。”
“那学生可得再娶十个八个小妾,努力生几个孩子,让老师和师娘含饴弄孙才行。”
王怀信无奈地笑了:“你这小子,三句话不离女人。色是刮骨刀,你可莫要像以前那样,总是流连烟花之地了。”
“谨遵老师教诲。”
两人闲聊了几句。
张氏又敲门了:“明儿,
师娘做了几个拿手好菜,留下一起吃饭吧。”
装裱字画也需要时间,杨明就留下吃饭了。
吃完饭,张氏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杨明,转身就问道:“明儿托你写什么字了?你怎么不多写几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