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他忽然叫了她的全名,咬牙切齿,“二十五号,你好好等着。”
“好,我很期待。”周若完全不会被这种话恐吓到,反而是笑盈盈地问他,“要不要先熟悉一下?”
贺显谟:“……”
她真的是在找死。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订最近一班飞比利时的机票,过去狠狠地收拾她。
——
二十分钟后。
贺显谟再次站在花洒下面,迎头冲着温水,闭上眼睛,都是刚刚的画面。
他前面三十多年的人生不曾做过的荒唐事儿,在认识周若的这几个月里都做了个遍。
可就算是已经按照她刚刚要求的做了,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他想要的是她,真真切切的她。
贺显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焰有蔓延的势头,马上把花洒转到了冷水的位置。
十一月份的冷水冲在身上淋了五六分钟,那股邪火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平息。
每一次靠近她,似乎都逃不过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