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显谟停车之后,又步行了一段路往酒店那边走。
曾旭没有停车,放慢了车速跟着他走。
曾旭透过窗户往外看,看到贺显谟左顾右盼“做贼心虚”的模样之后,更加恨铁不成钢了。
偷情跟打游击似的,他那么骄傲的人,还得接受道德层面的折磨,到底图什么?
看到这一幕,曾旭对那个女人的怨气又重了几分。
曾旭跟了五六分钟,贺显谟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他依旧在左顾右盼,然后又拿起手机看时间,像是在等人。
曾旭就这么坐在车里跟他等着。
又过了三四分钟,一辆林肯停在了贺显谟的面前,然后,车的后座上走下来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Burberry的驼色风衣,踩着高跟鞋,拎着个手包,一下车便朝贺显谟走了过去。
接着,那辆林肯也走了。
曾旭眯起眼睛来定睛去看,那女人刚好转过身要带着贺显谟往酒店里走。
曾旭成功看到了她的侧脸。
“我操——”曾旭情不自禁地爆了一句粗口。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