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曾旭看着关上的门,摸不着头脑。
他回头对周若解释说:“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心情不好。”
周若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我回去整理资料,你也忙吧。”
和周若分开之后,曾旭迫不及待地进来办公室,他一进门便走到了贺显谟的办公桌前,摸着下巴打量着他。
贺显谟身上戾气很重,看起来心情很差。
“你怎么了?”曾旭很少见贺显谟有如此强烈的情绪,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谁有本事把你惹成这样?”
贺显谟低头翻病历本:“没怎么。”
“少来。”曾旭完全不相信,“咱俩都兄弟多少年了,你还想瞒我?说说吧,什么事儿,我给你想想办法。”
“我说了没事。”贺显谟重复,“忙你的,不用管我。”
“行吧。”曾旭无奈,“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那你想说的时候随时找我啊。”
因为足够了解贺显谟,所以曾旭并没有追着他问,拍拍他的肩膀之后就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来忙了。
贺显谟余光瞟着曾旭,耳边回响着他刚刚那句“口是心非”,猛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画面。
那晚,周若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也这样形容过他。
那晚……贺显谟呼吸一沉,胳膊撞到了旁边的保温杯,杯子“啪”一声掉落在地,滚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