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发生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在付晓芝身上重演。
郑凛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赌不起。”
关心则乱,纪景熙倒也能理解:“行,那等你解决完呢,你自己想想吧,那天晚上的失控只是个开始。”
郑凛叙沉默。
纪景熙盯着郑凛叙看了很久,眼神逐渐认真:“你这十几年,有过哪怕一秒是为自己活着的吗?我都替你累。”
她知道这话不会得到回应,也没指望郑凛叙回应。
“我先出去找阿慎了,忙完了回来。”
纪景熙离开后,相府别墅只剩下了郑凛叙一个人。
他坐在餐桌前,盯着手机入了神,耳边不断回响着纪景熙刚刚的那个问题——
这十几年,有过哪怕一秒是为自己活着的吗?
没有。
一秒都没有。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
——
十点出头,纪景熙来到了靳仰慎的公寓。
按了快一分钟门铃,靳仰慎才过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