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心知肚明这个女人有多么会演戏,可依旧被这声音扰乱了心绪、动了恻隐之心。
周礼:「我不搬过去。」
姜明珠:「为什么?」
周礼:「因为我没有绿帽癖。」
姜明珠:「……」
狗东西是有点噎死人不偿命的体质在身上的。
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是把人的路堵死。
或许是她无言以对的样子取悦了他,隐约听见他声音放松不少:「还想问什么?」
姜明珠:「既然没有绿帽癖……为什么不分手?」
周礼:「你觉得呢。」
姜明珠:「哥哥不会是想玩一手捉女干在床吧?」
「也是哦,她可是周夫人的救命恩人,周夫人这么护着她,说不定她绿了你也能原谅呢,毕竟是过肾的交情。」
周礼回了一句「呵呵」,就撂电话了。
姜明珠习以为常,还不忘在微信上跟他说几句肉麻的晚安情话,然后倒头就睡。
夜里睡得不怎么好,做了一夜血腥的梦,头昏脑涨。
姜明珠浑浑噩噩起床去上了厕所,冲水的时候,猛然瞥见马桶里鲜红的血,困意全无。
她停下动作死死盯着那片红,被晕染在水里稀释成了浅色,却依旧刺眼。
姜明珠胸腔憋胀,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按下冲水按钮。
她站在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水温调到最冷,掬起水不断往脸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