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止翔看向他:“你知道怎么联系他?”
温简摇头:“没有。但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黎止翔皱眉:“江承?”
“嗯。”温简点头,迟疑了下,看向黎止翔,“江承他……到底是谁啊?从我这段时间和他的接触看,他对钟玉明集团内部的情况好像特别了解,而且在里面地位似乎还不低,连贺之远都忌惮他。”
黎止翔:“他没和你说过吗?”
温简摇头。
“这个问题以后还是由他告诉你比较好。他不是我的人,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存在。”黎止翔说,“但从我目前掌握的信息里,他这十年确实一直游走在海外不同贩毒集团里打探你和你爸的消息。”
温简眼眸对上他的。
黎止翔笑笑:“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三年前他查到消失七年的钟玉明,一直在想办法靠近,但钟玉明当年经历过你爸的事后为人更谨慎,除了还带在身边的陈林父子和当年随他一起逃生的几个手下,他身边没再让任何华人近身。江承是查到了他在国内的代理股东何建离,才退而求其次从何建集团入手,看能不能借此逼钟玉明回国。”
“他没和我说过这些。我只知道他这几年都在找我,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要进何建集团。”温简轻声说。
“他布局很深。”黎止翔继续道,“他在里面待了三年,掌握的信息比我们多得多,你不方便和我联系的情况下,可以先听从他安排。”
温简点点头:“好。”
告别黎止翔,温简回到家已是深夜。
江承没在,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温简也不知道他方不方便接电话,没敢打电话找他,兀自先去洗漱,收拾了下屋子。
这几天两个人都特别忙,衣服还散挂在阳台上没来得及收。
温简收了自己衣服,想了想后也把江承的一起收回来。
两人虽然已经同居住一起,但还是各住各的房间。因着这几天都异常忙碌和惊险,晚上安全到家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都有些累,各自洗漱完就各自睡下了。
这还是温简第一次在江承不在的情况下进他房间。她平时没有不经人同意就进别人房间的习惯,尤其她和江承情况特殊都比较注重保密和隐私,因此抱着衣服走到房门口时就忍不住犹豫了下,想将衣服先挂回阳台,等江承回来再给他送进去,但刚半转了个身又怕这样显得过于生分了,想了想还是推了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