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赶人了。
“你……”,纪茵张开口,停顿了一阵,“……有困难的话,可以来找我。”
萧艾躺在床上,转过身,背对着她。
她叹了口气,转身往门口走去。
离开医院后,纪茵心绪杂乱,就像是憋着一口气,又沉重。
嘤嘤嘤:金姐,我问你个问题。
桑葚金慧芳:什么?
嘤嘤嘤:就是萧艾和我说有人掐他,你知道吗?
桑葚金慧芳:是他爸,这事好像还是医院那边报的警。
嘤嘤嘤:啊?
桑葚金慧芳:他爸也是有意思,把儿子掐得半死,最后却叫了救护车。
嘤嘤嘤:这样都不坐牢?
桑葚金慧芳:因为那时候,他爸都癌症晚期快死了,而且萧艾他自己也求情啊。
嘤嘤嘤:为什么?这种爹。
桑葚金慧芳:大概是早年的时候,他爹妈对他还不错?我听他说,最早来到鄂城是来给他治病的。
桑葚金慧芳:情感关系中,最怕的就是这种……爱像是爱得,但有时候又感觉是恨,黏黏糊糊的,扯不清楚。
纪茵放下手机,拿出钥匙打开门。
刚打开门,一股藕汤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是说今天休息吗?”纪父身上围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