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奉修说道, “不认识。”
烬:“……”
奉修说道, “你呢?是谁?”
“现任魔尊, 烬。”
“噢。”奉修说道, “不认识。”
烬顿觉好笑, “是不是冥界外的人除了花将军,你都不认识?”
奉修点头,“倒也没有太大必要认识。”他顿了顿,往后退了一步,指着他抖声,“你好端端提她做什么!”
烬莫名看着他,发现原本平静的冥界之主竟然红了眼,好像还要红了鼻子,他突然想起来了,“你是那林中之人?”
哭泣的壮汉?
“我不是。”奉修收起颤抖的手,重新平复下来,仿佛刚才瞬间失态的人不是他。
烬意味深长地看向他,没想到……一界之主,竟是个爱哭包。他顿了顿又一字一句说道,“花——无——神——”
奉修当即再次抬手颤声,“你好端端地又提她作甚!”
“……这名字是有毒么?”
“你怎么能说她的名字有毒???”奉修怒了,“我要将你扔进火山口,跟那秃驴作伴!”
……幼稚鬼。烬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见到了冥王,冥王还是个爱哭包,真是奇幻。他蓦地想起冥翁说过,王心情不好。喜欢的姑娘复活了,但又不敢去见她怕挨揍。
烬倒吸一口冷气,“你喜欢长风的母亲?”
奉修惊得往后跌了几步,哆嗦道,“你怎么能说出来?我都不敢说出来,她已是有夫之妇,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你不知君天临已过世么?”烬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很低,他怕沉睡中的长风听见,怕是难过得要在梦里哭泣。
奉修愣了愣,难以置信说道,“不可能。他还那样年轻,怎么可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