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微顿,柔声道:“主子,您怎么能拿自己跟一个花魁比。”
司牧点头,“就是就是,我怎么能跟他比他擅长的呢!”
他表示,“应该比削桃,我桃子其实削的可好了,定能赢。”
胭脂语塞,这不还是在比吗。
晚上,司牧回府的时候,硃砂冲谭柚使眼色。
谭柚微愣,有些茫然不解。
直到进了屋子,司牧开始软唧唧哼,“阿柚,你说这枕头是现在的好,还是你以前的好?”
他坐在床边,也不洗漱换衣服,而是抱着谭柚的红色枕头,昂脸看她。
长皇子岂是个小气的人,他怎么会跟一个花魁吃醋?
……他会。
司牧觉得自己像个扭捏的小夫郎,不够大气。
可他心眼就这么小,醋劲又大,占有欲又强。
来的路上,硃砂已经说了谭柚以前跟苏白苏三人去花楼只喝酒,当时他还以为驸马不行,但解释归解释,司牧还是在想谭柚去花楼是不是因为里面有喜欢的人。
她不敢乱来是怕触动老太傅的底线,但不代表她没有中意的人。
谭柚拉过圆凳,坐在司牧身边,温声问,“怎么了?”
司牧抱着枕头,眼睛盯着谭柚看,坦白说,“阿柚,你现在跟以前相比,好像变了很多。”
“你我成亲之前,我曾让硃砂调查过你,只是那时我想靠自己认识你,而不是凭借一张调查回来的纸。但今日硃砂说,你以前跟现在比,沉稳平和许多。”
硃砂想的是,老太傅教导有方,也有可能是定亲后成长了。
可司牧经历过两世,心里甚是狐疑。
他问这话的时候,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好像有些忐忑,又抱有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