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习惯在人前亲热,哪怕隔着个屏风,也会端正守礼规规矩矩,不会因为沈御医看不见,就将他压在床上亲吻。
现在这样,无疑是谭柚还气着,又拿他没别的办法,才这么磨他。
司牧轻哼一声,把唇抿上。
见他抿紧薄唇,偏头将脸偏向别处,一副不愿意被她“轻薄”的模样,谭柚眼里这才露出些许笑意。
她亲他耳根,吻他耳垂,温柔的吻像是惩罚,勾起司牧身上的热意,但又让他得不到纾解。
司牧像只贪吃的鱼,明知道那是饵,可最多忍上两个瞬息,又没出息地摆尾巴蹭过来,试图张嘴咬钩子。
他鼻尖急出一层轻薄的汗,脸上也带了些血色绯红,看着总算精神很多。
司牧蒙着水雾的漂亮眼睛巴巴看着谭柚,原本眼尾应有的锐利感,如今都被红色晕染开,带着丝妖冶。
谭柚是故意的,但司牧丝毫没想到他妻主,会用这么温柔又磨人的法子收拾他。
每每司牧要说话,谭柚不疾不徐的声音,总会低低轻轻的在他耳边提醒他,“殿下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阿柚我错了。”司牧求饶,手腕在她掌心的禁锢下扭动挣扎。
太磨人了。
谁能忍受最爱的人,在这种事情上“若即若离”。
司牧宁愿大战三百回合,然后被谭柚嘴对嘴喂药。
“那殿下现在醒了吗?”谭柚问。
司牧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醒了醒了,特别清醒。”
“说实话吗?”
“……”
司牧迟疑的那一瞬间,谭柚轻轻咬住他锁骨。司牧忍不住闷哼一声,呼吸颤栗不停,下意识伸手捂嘴。
病后初愈的身体,好像格外敏感。